,没入衬衫领口中。
难怪说禁欲的男人是最欲的。
白笑默默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她竟然馋弟弟身子!她有罪,她需要深刻反省!
在心里强烈谴责过自己百八十遍后,她转回头,心虚地对他说:“去把头发吹干。”
闻言,江尧眨了眨眼,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一副坐等别人给他吹头发的样子。
白笑:“……”
醉了酒的人不讲道理,还容易听不懂别人说话。白笑无奈地去拿吹风机,插上插头,她人跪在沙发上,直着身子给他呼呼吹头发。
他的头发触感很好,白笑忍不住多揉了几下,这才放下吹风机。
白笑起身,“好啦,小少爷,去睡觉。晚安了。”
等她从浴室放完吹风机回来,发现他还坐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着随着她转。
她又走到他面前,低下头柔声问他:“怎么还不睡?”
江尧抬眼,漆黑的眼眸定定看着她,哀怨地开口说:“你还没给我奖励。”
白笑眨了眨眼,不是说还没想好奖励是什么么?
还有这神他妈像电影院里那对情侣中生闷气的小男生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