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给她们买了刨冰。
趁着江沉把宋殊拉去捞金鱼的功夫,季梨小声对江舟雪说:“喂,他喜欢你喜欢得好明显啊。”
江舟雪把咬住的勺子从嘴里抽出来,问:“有那么明显?”
她自己也感受到了,就抱有一点侥幸心理是自己自作多情。
“你看什么多看了两眼,马上就给你买来,太太太太明显了。”虽然她也有份分到,但是那就是顺便。
“头疼。”
“你试试啊?”
“不合适。”
“和谁你都说不合适,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啊,我刚开始也觉得和我家属挺不合适的。”季梨说完一长串,眯起眼促狭地看着她,然后不怀好意地问,“还是你就和黎岸风合适?”
江舟雪手肘撞过去,“别说了,他们回来了。”
“太难捞了,那个网,一下就破!”江沉远远就开始抱怨。
宋殊倒是满载而归,“多捞几次,注意速度和力道就好。”
她和季梨手上又一人多了几条金鱼。
四个人转了一圈,回到河岸边的乘船处,宋殊在那边用日语和工作人员沟通,他们三个人在灯笼上写愿望。
写完了三面,还有一面有点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