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绝望放弃的意思,让她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忘不掉这四个字。
手腕的痛感消失掉,他也消失掉。
是最讨厌的梦,分手的梦。
江沉伏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姐姐忙进忙出,换了几身衣服,又换了两种唇釉,把睫毛夹得和太阳花似的。
“姐姐,打扮这么漂亮干嘛啊?”江沉尾音拖得老长,见到姐姐他就想撒娇,特别是反常的姐姐。
“约了人吃饭。”
姐姐往他这边看了眼,稍作解释就又忙着手里的事情,在打腮红了。
“之前不是和我约好了吃饭吗?”委屈巴巴,换上小媳妇的嘴脸。
这下江舟雪走到了江沉面前,垂眸看着他,道歉:“对不起,下次补给你,姐姐没弄好时间。”
江沉听她这么说立刻警惕起来,换上一副不满的臭脸,“和谁吃饭打扮得这么夸张?”
“黎岸风。”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他的名字,随后拧着秀丽的眉问道:“我这样很夸张吗?”
好像是,太浓了点。
全部卸掉,重新打底,换了个略微带颜色的唇膏。
“阿沉,这样正常了吗?”江舟雪重新收拾了一遍,衣服也重新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