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岩突然拉了拉朱夏语的袖子,弱弱的问了一句:“这句什么意思啊?”
朱夏语没想到司马岩会和她说话,毕竟班里的同学不约而同的排挤她,彼此之间都有默契。
那是一句文言文,是朱夏语擅长的领域。朱夏语虽然很开心,但面上不露声色,只是很谨慎的把答案告诉了司马岩。那个时候,她虽然不懦弱,但是她还是被人孤立怕了的。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司马岩过几天又不理她了。
果然,过了没几天,班主任就叫她去办公室。下了课,她慢悠悠的走向老师的办公室,却在办公室门口看见了司马岩。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司马岩双手交叠的躲开她的眼神,欲言又止。她垂下眼睑一脸冷漠——原以为他不一样呢,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
哎……
就那一刻来说,朱夏语内心还是感觉到一丝失望。
“朱夏语,老师叫你来呢,是因为司马岩的妈妈希望给他换一个同桌,怕耽误司马岩的学习。但是我想,还是要尊重一下你和司马岩的想法。”语文老师戴个眼镜,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说话特别温和,用现在的话说,是个暖男。
朱夏语垂着头不说话,她在等老师说出最后的结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