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历最小,这种时候确实是没有多嘴的余地的。
可也不能发呆,说话又不好,今年她也是第一次坐在这儿,之前要么不来,要么是是在做引导员。
今年还好,旁边有个人可以和他传纸条。
聊的内容乱七八糟,最后甚至想画五子棋,棋盘刚画好就被Q,是一位师兄。
“你说你不能做动物,是觉得女孩子不适合吗?我们小师妹就是做动物的,来,师妹,你说一下你的看法。”
令狐安茫然抬头,有点儿心虚,还好沈惟榕在旁边给她重复了一下问题,她知道师兄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Q她,说实话,对于这个姑娘的说法,她自己听了也有些无语,动物都做不了,你来研究所干什么?浪费时间吗?
“实验有需要,就必须做啊,没有什么性别区分,现在男女平等了不是?”
令狐安说话柔柔的,这种时候,她还是不介意塑造一个弱女子的形象的。
那姑娘好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没有转变态度,反而有种破罐破摔的任性,“我并不认为我害怕动物实验有什么问题,我只要在我擅长的地方发挥到极致就好了。”
话说的没有问题,但基本上是绝了黄老这边的希望,所里有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