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木偶人,“呵,他们或许是为了你好,想要为你训练一个完美的符合世俗意义的妻子吧,所谓夫为妻纲?”
她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开始只觉得委屈,后来神奇的被他的理论说服了,“你肯定是想多了,你看如果我爸妈真的像你说的一样不好,怎么会养出我这么一个活泼开朗让你心动的儿子呢?”
她被说动了,去和闺蜜说,又在网上问了一回自己的读者们,当然是我有个朋友即我本人。
里面有一个读者提出的建议戳动了她,她说,可以把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录音下来,然后再找朋友分析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是对方的问题,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总之,正常人哪会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所以,她成功了。
以至于她多年之后看到某新闻案件上惨遭横死的女孩,有一种绝处逢生的庆幸之感。
只可惜,她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告诉那个女孩,如何能够找回自我。
跳过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令狐安冷冷地威胁道,“林苑,我的脾气很差,你们一家再来招惹我,我不介意告诉康远的同事,他有一个怎样恐怖的家庭。”
“现在,立刻,滚出去!”
令狐安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