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程涵宇叹了口气,仿佛想起了什么,和她说。“你还记得昨天戚斫一身边那个戴眼镜的人吗?姓方,方禾间。”
池阮认真回忆了下,想起来那个最后救她和戚斫一于水火之间的男人了。“记起来了。”
“这个小学妹,姓陈。你去过海淀那边的bom酒吧吗?那就是她家开的,顺带旁边那几家酒店和美容会所也是她家旗下的。不过啊,”程涵宇停顿了下,“她家破产了。被方禾间家里搞的。”
“破产?”池阮想到了一系列言情里破产的苦命女主角,紧张的问,“那她是不是会很惨,吃的上饭吗?”
程涵宇听着就翻了个白眼。“拜托,少看点脑残没逻辑的言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非就是现金流断了,很大一个窟窿要补,补不上就要面临一系列崩盘。他们家不傻的,早把房产、股票什么的财产都转移了,公司就直接申请破产,还有补助。”
“无非就是不能在纽约继续舒舒服服的撒钱过日子了,回国过普通中产的生活,要靠自己好好念书罢了。”
“真是跌宕起伏的人生。真是吸食着贫苦大众血肉的冷血资产阶级。”池阮一边听一边晃着脑袋,“我也想有这么多钱给我来破产。”
程涵宇看着池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