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用劲把门砸出了一个洞,”谁啊!你给我出去!“骆莉被噪音惊醒,看见一双手从门上的窟窿里伸了进来,尤少年摸着门锁,骆莉拿起一把椅子砸了上去。
”啊!“尤少年惨叫一声,”是我!“骆莉听出来是尤少年的声音,开了门,“你在干什么,尤少年!”,“我叫了你那么久,你一句都没听见么。”尤少年痛得浑身抽搐,“我睡着了,我怎么会听见。”骆莉一点歉疚的意思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尤少年很担心地说,”我要想怎么样,也不会等到现在了。“骆莉冷嘲地说,“你至于下手这么狠么,”尤少年托着手腕,“我手都要废了。”
骆莉看见尤少年的手已经肿成了大猪蹄子,“你还能动么。”尤少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尤少年委屈地说,“你觉得呢。”骆莉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
“我们去医院吧。” 骆莉说。
“医院也没人会理我们呀,我们去了有用么。“尤少年说。
“你不是很疼么,还这么多话。“骆莉说,“去看看再说。”
“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不要乱走。“骆莉让尤少年坐在骨科候诊室门口。
没过一会儿,尤少年看见骆莉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你不要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