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陈掌柜走前,还老泪纵横同我道歉,但这件事儿,又如何与他有干系呢?而且,此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回忆起之前在地窖里陈来的言行举止,江繁绿总觉着还有哪处不通。
“江小姐眼下满身是伤,还有精神去查案不成?”然周晏西行至她身前,躬身一笑,“后边的事,小爷自会处理,江小姐无须操心。”
“要是非得操心,不如赶紧养好伤,把小爷府里落下的课全给补上。一日不学问题多,两日不学走下坡,三日不学没法活。小爷这几日瞧着那些下人,还真离翘辫子不远了。”
“……”
不就落了几日课,至于吗?至于吗?
江繁绿哼唧:“落下的课,我自会补上的。只是周公子这话未免严重了,瞧,公子自个儿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哎,想江小姐早间还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窝小爷怀里,现下回了府,又惯会呛声,翻脸不认人了。”
“任哪家小姐被关地窖几日,皆是会哭的,周公子何必强调?我看公子,分明幸灾乐祸之嫌。”
“幸灾乐祸?得,小爷刚刚估计就是乐晕的。”
“……”
如此,争来辩去,厢房正闹。
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