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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年迈,又哪是经历过这般场面的人,当下愣在禅椅上都不知要躲。还是周晏西一个飞身而起,快速将陈来踢倒在地。
而后径直锁喉,掐着人怒吼:“江繁绿在哪里!”
“稀、稀奇。”陈来已然满脸憋红,不大喘得上气,“你竟是奔着她来的?”
“果然是你。”
答案揭晓,一瞬,清挺的眉宇丛生狠厉。周晏西压着声,如地狱漫过佛堂:“为什么要动她?”
“陈来,你不能动小爷底线。”
锁喉的手用力分明,指上关节因此发白。还有青色的筋脉激凸在手背表层。
陈来生生被勒出了满口的血,灰旧僧袍染上一滩红,鲜艳夺目。
长明见状,忙去制止周晏西:“周施主,如果江家小姐真在院里,老衲自喊弟子细搜。你不能夺人性命。”
周晏西却是不听,手上力道反而更重。
“我说,我说!”
徘徊于危险边缘,陈来终于求饶。待脖子一松,忙大口地吸气,呼气,急促而贪婪。周晏西等不得,又一把揪起他衣领。
他才边喘边道:“我原先一直绑她在地窖,只想拿她换回我爹。直到昨晚,她往山里逃、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