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轻盈下马。旋即寺庙正殿,有住持相迎,大抵六十来岁,着明黄大袍和红色袈裟,法号长明。
“周施主。”做过双手合十礼,长明神色淡然,“周府此月的香火钱已在月初送过来了。”
“大师,小爷此行不是来交香火钱的。”周晏西眉目一扬,如墨似画,“近来家父想听佛理,可否请大师让小爷挑个师傅,随小爷回府上传学。”
长明沉思许久。
因着考虑到周家是银城每年捐香火钱捐得最多的大户,既周老爷心向佛学,且于修行者而言,传学又是不可推脱之事,他终道:“可。”
半柱香的功夫,大群僧人聚于正殿,有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任周晏西择一。
周晏西一身蓝袍站定,目光冷峻地扫过一圈,只问:“大师,可是寺里所有师傅都在这儿了?”
长明在殿前踱步,细细核查了一遍众僧人:“还有普广未至。”
“普广?”周晏西集中注意。
后排立即响起个嘹亮声音:“回住持,普广说是肚子痛,不来了。”
“周施主,无妨。” 见周晏西皱眉,长明解释说,“普广刚剃度未有多久,尚只负责寺内斋食,不过个烧饭的饭头,还不悉佛门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