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西说尽了,欺负小姐醉酒不大记得清情况,谁知道他有没有暗地使什么坏呢!”
往镜子里瞧,一张小脸气得圆鼓鼓,眉毛也一拧得一高一低。
她笑:“你也别气,左右又无妨。只但愿下回有事出门,你那肚子争点气,千万别又喊疼,落我一人。”说来也怪,最近这丫头都疼过两回了,要请个大夫来却又死活不肯。
平乐顿时脸颊一热。
什么肚子疼,都是被逼的,被迫的!她何尝不想跟去卧云山看诗会!
然脑子里头一浮现出自家夫人那略带威胁气息的笑意,她内心立马停止叫嚣,只蚊子般大小声音:“都是我不中用,不成器……”
“哪就这般严重了。”
见平乐小嘴微撅,似是低落得很,江繁绿轻轻扯她袖子:“好啦,你赶紧从匣子里拿那白色珠花与我戴上,未时将至,我这便要去周府了。”
“就戴个珠花?小姐,会不会太素净了?本来脂粉也施得少。”
“去教课,自是素净些才好。”
“好吧。”
翻开镜匣,平乐依言翻出个簪子插到江繁绿鬟髻上。
那簪子缀有数朵琉璃而制的白桃花,花心镶着金蕊和莹白珍珠,式样确是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