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繁绿这才从椅上起身,闷声解释:“我今日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可小爷瞧着倒是面色红润。”周晏西暗笑,可不是呢,润得跟个蜜桃似的,掐一掐指不定还能掐出汁来。
“……”江繁绿彻底怒了,寻思着这人脸皮厚过城墙,竟好意思反客为主责问起她来。她轻瞪一眼,反问,“那请问公子,又如何不在前院吃酒,反而鬼鬼祟祟溜到后院?”
“咳咳,误入歧途。”
“分明狡辩。”
“小爷可懒得狡辩,本就是追着李掌柜来的。”周晏西挺挺肩,自认坦荡,“反观江小姐的身体不适,更像狡辩……刚才意外撞见,小姐并没有多惊讶,想必早知道小爷会登门。所以,你莫不是刻意要避、开、我、才躲在这后院的?”
啪一声,薄薄的窗户纸被捅破,江繁绿面上一热。果然,这商贾之家出来的,精明又难缠。
“家母嘱咐,不可同外男多有接触。我看公子,尽早回席吧。”唯恐娘亲知道了担心,她不想多待,立即背过身收拢了旁边木桌上一团东西,便要回房。
周晏西见状,也不知哪里来一股冲动,朝着那匆匆背影就喊:“对了,爷叫周晏西,你可知道?”
自然,江繁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