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曲朝越问。
没点名道姓,但杨特助知道他问的是谁。
“下午一直待在录音室,没出来过。”
电梯屏幕的红色字数跳动着,叮,到了。
这一层都是录音室和几间会议室小隔间。杨特助事先过来清了场,现在这层除了苏慕斯,没有其他人在。
曲朝越拧开门,隔着玻璃,他看到苏慕斯收音室里对着麦克风录歌,神情投入,没有发现他们。
她在做音乐时总是这样,专注、沉迷,也动人。
前年他去纽约出差,顺道去了她的学校。
她在讲台上对着老师唱歌剧,也是这样心无旁骛,他在下面坐了一节课,她也没发现。
驻足片刻,曲朝越轻轻带上门。尽管他知道,即便他动静再大,辰娱上好的隔音门也不会把声音传进去。
他在面对着录音室的会议室坐下。在这里一抬眼,就能看到录音棚的门。有人出入也能第一时间看见。
杨特助给他备好了电脑,桌上摆着急需签名的文件和调好的咖啡。他就在这处理今天的工作。
曲朝越的工作效率很高,批好的文件肉眼可见的堆叠起来,杨特助搬走,又搬来一摞待签文件。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