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一天晚上,鹿坎唱的是帕瓦罗蒂的拿手好戏《军中女郎》,但在乔帆心中,提起他的拿手好戏,她只能想到他一脸淡漠同时烤熟一份猪五花和一份牛蹄筋还不带焦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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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雷动的掌声中,封梦彤露出一名成熟的成年女性绝对不会有的坏笑,偷偷跟乔帆说:“你说这小子被打工的客人看到自己唱歌是会羞耻呢,还是羞耻呢,还是羞耻呢?”
乔帆也在拍手,凑到她耳边回复:“你这人指定有什么毛病。”
听众陆陆续续散场。
封梦彤迫不及待往舞台那边走,乔帆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还是刚刚打过招呼那位副教授,和颜悦色地向她们问好:“怎么样?不知道二位觉得还不错吗?”
“非常好,”封梦彤像是天鹅湖里把头颅垂下去的天鹅,优雅到了极致,笑着说,“声音很有穿透力,头腔位置很牢,咽壁的条件也非常不错。不愧是名师出高徒,您的演奏更是画龙点睛。”
身旁的表姐突然一口气吐出了很多有一定专业性质的名词,但乔帆猜她估计都是临时百度的。
“得到您的欣赏,我很荣幸。那么您觉得呢?”副教授又看向了乔帆。
乔帆不会说那些文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