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养个女儿和以前一个人的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没关注过,那她妈呢?当妈的应该知道”,罗主任也明白男人都是些粗神经,对孩子的事儿肯定不是很上心。
“我妻子已经不在了,医生,俞鱼她现在?” 俞怀延忧心忡忡,不是和同学爬山去了吗,怎么会晕倒还被楼家的保镖送下山了。
“现在该做的检查我们都给她做了,有些检查报告一会儿也出不来,你先进去看看孩子”,罗主任从医几十年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无故血压骤降,体温低体温一直不苏醒的病人。
“谢谢医生”,俞怀延弯了弯腰向他道谢,“我就先进去了,如果有什么问题麻烦您赶紧过来通知我”。
“放心吧,肯定会的”。
进了观察室的俞怀延被护士带着去了一个单独隔出来的房间。
“俞队长”,坐床尾的楼玉重站起来,床头坐着的楼玉斋眼眶通红,
“俞叔叔”。
躺床上宛如一条咸鱼的俞鱼又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胃里像是已经被烧了个洞,火辣辣的疼。
忍住,她得忍住,万一谁的精气被她一口气吸了个干干净净,一丝儿也没剩下,如果出了什么事儿她可真就罪大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