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衣扣,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嗒嗒嗒——”
    刘松仁本不想搭理,但门口的人颇具耐心,不断在敲,他憋了怒意,直直走到门口,猛然打开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走廊两边都静悄悄的,仿若鬼魂在敲门一般。
    他低咒了一句,甩上门继续回去解生烟的衣扣,这件旗袍虽然明艳好看,扣子却难解得很,他气急之下恨不得直接拿了剪刀把衣服划开,正满屋子找剪刀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嗒嗒嗒——”
    刘松仁又咒骂了一句,这次他直接从抽屉里拿了木仓,上膛之后猛然开门,将木仓口对准了外头。
    “松仁哥?”
    门打开后,却是明珠惊呼了一声,同时站在她身边的客房经理看向黑漆漆的木仓口,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刘松仁心里一个“咯噔”,赶紧放下木仓,对他赔笑道:“请问出什么事了?”
    明珠对客房经理道了声谢,旋即含怨看了刘松仁一眼,将他推进了屋,随后自己也进去了。
    门应声而关,明珠看着刘松仁,语气里泛出一股浓烈的酸味:“我道是姐姐陪松仁哥吃饭久久不归,原来竟然背着我有了私情。”
    刘松仁一时懵了,解释:“这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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