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享受自由的,自然也不想再回去洗公共淋浴。
她同唐晓商量,两人都觉得,好在陈景然还不知道她具体住几层几号,只要出入楼栋时多加防范,等到房租到期再换个小区也行。
唐晓知道内情,席间与陈景然对视时眼神总有警告意味,是以这顿火锅吃到下半场时,陈景然明显变得话少起来。但周围的同门们仍被蒙在鼓里,也缺乏能察言观色之人来看破这喧闹餐桌上方的一小团阴霾,当群聊话题转向情感方面时,仍然有好事者出来开几句二人的玩笑。
然则,关于群体起哄这一说,得要双方都有意愿时,这种撮合暧昧之意才能生效。
对于毫无意愿甚至十分反感的宋清迦而言,则完全如同身陷炼狱。但即便万般厌烦,表面上也要配合着打哈哈。
不知道此时陈景然是什么心情,倒是另一边的田旻师姐又露出了那种耐人寻味的神情。宋清迦很清楚那是什么意思,那天她在食堂排队的时候恰好站在这对夫妇身后,被迫将田旻对自己”高傲绝情“做派的鄙夷评价听了个一字不漏。
只是既然鄙夷,又何苦辛劳做局呢?宋清迦叹了口气,在内心默念了十遍“大师兄对我帮助颇多”。
饭后大家还要移步KTV,宋清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