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神经病,害怕本来还愿意搭理他的人都做鸟雀散。
所以我每次都装作没有听声音的话,自然这次也不例外。
我拿着药膏准备涂抹的时候,小姐却突然一脚把他踢开。
说了一句:“脏。”
我本应该把这句话当作辱骂,睡一觉抛之脑后。
可是我对情绪很敏感,能够感受到小姐真的就是单纯在抱怨他身上的泥土和草汁,没有任何恶意。
我低头看看手掌和衣服,上面都是先前被母亲推到地上沾到的泥土和草汁
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下一次不能再被人推到了,小姐怕脏,得小心些不要把手弄脏了。
可是,下次还能见到小姐吗?或者说小姐还会愿意见到我吗?
大多少爷小姐们都把我当成一次性使用的物件,我或许不该奢望小姐能愿意再次见到我。
我退了出去。
苏三上楼看了一眼大门,带着我下楼。
楼下的宴会依旧继续。
两人沿着小径一直走,苏三在前面,我在后面,专心低头走路。
一路无话,苏三公事公办送我到小楼,留下一个背影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目送背影,这是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