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妙容细细打量,“虽然你现在是大夫人的女儿,但是到底是过继的,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还是要搞得明白,要不然的话,就要受教训了。”
沈妙容低垂着头,蜷缩的手指慢慢握紧,不长的指甲抠进肉里,却一点也不疼,十分恭敬:“是。”
沈妙月拽了拽刘兰的衣袖,些许撒娇:“娘,别跟她在这废话,爹爹叫我们,可别让爹爹等急了。”
刘兰披上衣服,手里抱着暖炉:“好。”
沈妙容跟随在后,距离不远不近,看着在前面走在雪地里的母女两个人的背影,鼻头一酸,支撑不住地流下一滴清泪,滑过脸颊没等落下,她就仓皇地擦去,自言自语:“娘,你教给我的终究是错的,善良并没有什么用处,该死的人还是幸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愿你泉下有知。”
雪,下的更大了。
大堂里十分宽阔,除了接见官员,朋友交往,祭祀祖先,封夫人之类的大事,一般都是不会来大堂的,谁知道老爷和大夫人都在,可见这次事情非同小可,但到底是什么事情,刘兰疑惑着掀开了帘子,沈妙月紧紧随着母亲入内,一两片冬雪缓缓飘入堂中,带来几分寒意。
只见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立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