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给堂邑侯洗澡擦身之后便入殓了,棺材摆在堂屋中间。馆陶公主哭的晕了过去,兄嫂,侄子侄女祭奠完后,陈季须便让他们下去了。
本来他也想让阿娇去休息,但是阿娇坚持守灵。她穿着一身白色纱衣,头上带着孝衣,跪在父亲灵前。
阿娇看着摆好的祭祀纸品,慢慢跪下叩头道:“不孝女陈阿娇恭叩父亲在天之灵!阿娇不孝!,未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阿娇跪拜叩头,童年往事也总是侵袭而来,自从来了长门宫阿娇总是很容易就能想起往事!也总是很容易感伤!
“妹妹,哥哥先去厕房一趟,马上再来陪你”陈季须说道。
“去吧,哥哥,我也想一个人静会儿”阿娇哽咽的说道。
灵堂上白布飘飘,陈午的棺材停放在正中央,灵前供着果品。气氛压抑,场面骇人。
突然门吱呀一响,阿娇喊了一声:“哥哥。”
“是朕。”刘彻回到。
刘彻穿着一身玄黑袍服,腰间扎条同色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玉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精密大气,滚边刺绣,高束起的黑发透出淡淡的邪气,薄唇紧闭着,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