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一刻过得比一季还要漫长,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厂督,我想……出恭。”
“你说什么?”
梁寒皱着眉头睁开眼,额头青筋暴起,嗓音瞬间冷了下来。
见喜咬了咬唇,很是小心又认真地解释道:“可能是今日多吃了些菠萝,晚上又用了些汤羹……祖宗,我很快就回来的,好不好?”
空气凝固了片刻,梁寒似是压抑下满腔的怒气,终于攥了攥拳头,“去。”
见喜如蒙大赦,轻快地回了句“嗯呐”,动作极轻地从男人手底下绕开,蹑手蹑脚地摸出去,不消片刻,又轻手轻脚地摸了回来。
被褥掀起一阵冷风,一来一去,在梁寒眉目间笼上一层浓浓的雾霾。
放水之后身心舒适了不少,她重新恢复了方才的姿势,把老祖宗拢在怀里暖着,声音软软嫩嫩:“厂督,我回来了。”
梁寒眉梢泛冷,极力地忍住了掐死她的想法,他又不是个死人,回来要她来提醒么?
见喜安安静静待在他身边,浑身都在努力地扮演好暖床工具的角色,直到听见厂督的呼吸均匀安稳下来,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见喜做了个梦,梦里是她头一回到承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