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粗哑得像砂纸磨地,听起来半点暖意都没有。
“行了,来伺候咱家更衣吧。”
老祖宗似乎也不计较,抬起绣满金蟒的双臂,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见喜膝盖早就跪麻了,挣扎了起身来,双腿像针扎似的疼,可她半刻也不敢耽误,点头哈腰地上去解他的鸾带。
离得近些,男人身上的檀香闻着更为温暖清冽,堪堪要将她整个人溺在其中,鸾带之下的腰身紧实纤细,略略松散间透着无可比拟的挺拔俊秀。
她至跟前时,挡住了他身上一半的烛光,小心翼翼地抬头一瞥,只见他低眉敛目,薄唇紧抿,嘴角有着微微向上的弧度,清晰而流畅的下颌线一半露在明暖幽黄的光芒里,一半藏在昏暗的、参不透的阴影里。
明昧之间,占尽风流。
见喜觉得嗓子很干,申时末天还大亮的时候就过来了,一直到现在一口水没进,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绝对没有垂涎美色的意思。
颤巍巍的手爪子伸向他,见喜明显感觉跟前的男人往后让了让,“手脏,拿开。”
他垂眸审视着她,幽暗的眼眸里泛着丝丝凉意。
手脏?
见喜被他的话噎了噎,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