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忽见锦被之下露出个圆乎乎的脑袋来,双手举过头顶,看着像投降的姿势。
啧,原来是白日里结结实实撞在他身上的那个蠢蛋。
那丫头两眼紧闭,嘴巴微张,手心还有新鲜的红紫色棍痕,简直一副蠢到极致的模样。
他咬紧的后槽牙松了松,勾起一侧唇角,满眼讥讽。
这两年往他床榻上送女人的不少。
有的是送来供他折磨享乐,有的是送来刺激他,还有想要他命的。不过这些女子下场都差不多,大多被他扔进刑房,也有嫌麻烦的,直接掐断了脖子扔出去。
纵是知晓他的手段,可谁也不敢说一句不是,后来众人都心照不宣认为他不好这口,慢慢地就很少有不怕死的上赶着来伺候了。
他暗哂,今日不过在永宁宫停留片刻,便被人寻到机会送了女人过来,不知是这群人依旧不死心,还是他平日里过于仁慈了些。
铺了一地的帷幔,幽微的烛火之下犹如漫了一地的血浆,与他眼尾的赤红几乎融为一体,映衬出他的脸色愈发苍白。
梁寒歪着头打量那蠢蛋,竟一时分不清是真蠢还是装傻。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这些年来,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