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给石氏做了个揖:“娘娘莫动,千万谨慎小心咱们小阿哥。这可是爷的嫡长子,皇阿玛的嫡长孙呢!”
又双叒叕被叮嘱的石氏柔柔一笑,眉眼慈和。可玉录玳却分明从她那笑容里,看出些许忐忑焦虑来。
也是,太子铆足了劲儿要先直郡王生下嫡长孙的事儿,连她个足不出户的都如雷贯耳。更何况直面压力的太子妃呢?
玉录玳一叹,到底念着石氏的多方照拂,轻轻一笑:“这可不是臣妇打击咱们太子爷,生孩子就好比种庄稼。收成多少看地,收成什么可都在老农。没有那个播了谷子要高粱的理儿是不是?”
毕竟历史上太子妃石氏只在康熙三十六年八月产下一女,此后再无生育。
眼前……玉录玳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以至于太子妃孕期与历史不符。但,农民还是那个农民,播种手法……
应该也还是那个手法的吧?
石氏幼承庭训,把规矩跟礼仪都刻在骨子里的主儿,哪曾听过这等虎狼之词?当下爆红了脸:“姨母,你,你你你……再可别这么言行无忌了。”
恍然自己开了什么车的玉录玳也是脸上一红,继而极力挽尊:“那,那话糙理不糙嘛。须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要不古人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