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便瞪着杏眼,看向马俊生。
马俊生被她看得满脸通红,自然不愿意承认是他先挑衅陈宁远的。
偏偏这时他姑姑马寡妇也走了出来,又问道:“该不会真是你招惹了陈大郎吧?我们村上都知道,只要不惹他,不拿他家里人乱说话,陈大郎是不会犯病的。平日里,老实得很,还会帮家里干活呢。”
马俊生一听这话,越发百口莫辩。
他凭白被打了一顿,脸都被抽肿了。可偏偏所有人都认定,他活该被打。
马俊生最后只得嘴硬道:“亏陈宁远还是读书人呢,沦落到这般地步,实在可怜可叹。罢了,我与一个疯子计较什么?”
说着,便故作潇洒地甩袖离去。
反倒是马寡妇,没想到她侄子竟是这般德性。虽说,也没给两家正式说亲,可马寡妇还是燥得慌。满怀愧疚地看了陈母几眼,便转身回自家院里去了。
陈家人也很快把陈宁远拉进院里。
倒是,陈母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又叹道:“这算什么事?方才马大姐说她侄子也是秀才,说不定还认识宁远呢。我便以为这次咱们宁儿的缘分到了。哪里想到,马秀才竟是这般人品。”
陈宁信连忙说道:“得了吧,娘,您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