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了。
陈宁信也拉着他兄长一路往家走去,同时也在纠结,兄长这病到底算是好了,还是没好?
若说他没好,这闹得也太及时了;若是他好了,一发疯就要砍人,这习惯可太可怕了。
如今恐怕在村里已经传开了。谁家乐意在疯子面前找不自在,被砍死也是活该。
宁信也不想继续胡思乱想,走到无人之处,便开口说道:
“咱娘怕是空欢喜一场,大哥你这么一闹腾,想必往后也没人敢上咱家提亲了。”说到底,谁也不愿意要个随时发疯砍人的大舅哥。
就在宁信哀声叹气的时候,陈宁远却突然开口道:
“那些废物不来提亲,岂不是更好?省得他们扰了宁宁的清静。若是真想娶宁宁之人,定然不会因为她有个疯大哥,便放弃了她。那些贪图名利之人,无非又是一个文秀才。”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宁信突然回过味来,连忙又问道:“大哥,你的病好了?都开始为我姐谋划了?”
只可惜,陈宁远并没有答话。此时他那双眼睛仍是如同老井一般,让人完全看不出深浅。
宁信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拉住长兄的手臂,叹道:“你好也罢,没好也罢,反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