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宁宁一边做起饭来。
    陈家的早饭十分简单,无非是熬些粥汤,蒸些豆饼,做些萝卜小菜。
    陈宁宁做起来,倒也十分得心应手。
    …
    另一边,经过一夜的调整,陈父总算好了些。虽然伤口仍是很疼。只要不站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于是,他便坐在床上,拉着陈母,询问这几日家中可发生了什么为难的事?
    他二人本就是少年夫妻,感情一直很深厚。
    陈母初时并不想让丈夫操心,可一看向丈夫那双睿智又温柔的眼睛,她便像茶壶里煮饺子那般,把心中事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听到堂兄趁火打劫,想压价买自家祖田,陈父气得破口大骂:
    “堂兄年少失孤,本来不是我们家直系。亏得我爹娘好心,时常救济他,又供他念书识字,又帮他娶妻置地。哪里想到,他这样混账。如今咱们家落难了,他不说帮衬,反倒落井下石,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
    又听到陈宁宁拦着不让卖祖田,宁愿拿回自己那块宝玉,带着宁信去城里当了,贴补家用;只可惜,姐弟俩又遇见了那没天良的当铺掌柜,想白抢了她的玉。
    宁宁无奈之下,只得冲上街头,拦住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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