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客气了。”书辞转过眼来,有礼道,“这几日还要有劳你照顾晏寻,等得了空,我再来看他。”
“言姑娘尽管放心,贫道保证不出七日,他必能痊愈。”
这道士满嘴跑马,书辞其实也只是半信半疑,死马当活马医而已,她又道了声谢,临走时想起来,“对了,还未请教道长的名号……”
老道顿了片刻,意味深长地捏着他的山羊胡,“贫道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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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再加上失血,回城的路上,书辞便在马车的摇晃中靠着沈怿肩头睡熟了,因怕她碰到伤处,沈怿只能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尽量减少颠簸。
想着等到了府里,得让管事炖点党参乌鸡枸杞汤之类的来给她补补血。
临近正午时,车在后门停下,沈怿抱了书辞前去休息,才刚把她安顿好,高远忽而从回廊上疾步走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
他神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如常,只说知道了,随后抬脚往里暖阁去。
今天的天气不算好,室内没有掌灯,显得有些昏暗,沈怿一进门,就瞧见了站在窗边的那个黑衣人,一大件斗篷严丝合缝地罩在身上,把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
他感到可笑,款步走到桌边,“知道夜行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