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打断:“不是有你么?”
“我不大会……”
“你不会?”他沉下嗓音, “我把这么多间铺子都交给你,你说你不会?”
觉得大事不好, 书辞忙正色又改口:“会, 只要是王爷吩咐的,不会也得会。”
沈怿:“……”他忽感到有点疲惫, 没奈何地摁着眉心,“行了, 进来。”
她只好认命地把装有锦衣的盒子从裁缝手中接了过来,人才刚跨过门槛,高远就过河拆桥般的迅速关上了门。
与王爷独处一间房,书辞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偏偏沈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帘喝茶,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在书页上摩挲,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不敢贸然打搅,也就发着呆看他,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这只手很眼熟,它或许更应该在某个戴面具的人身上,不时把玩铜钱,不时放在她额上……轻轻一弹。
莫名其妙的,脑海里乍然浮现起那夜那时那刻的场景。
纸糊的灯笼在风中晃动,明月柔和的清辉洒在那张面具上,清冷的星眸在阴影后显得愈发深邃,仿佛夏夜星河,幽不见底。
她看见他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鼻尖相触的那瞬,头顶绚烂的烟花就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