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头伸手探进袖中,“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做了一个药囊。”
荷包鼓鼓的,散发着药香,书辞四下望了望,最后踮脚挂在近处李子树的枝头。
“我在里面放了一些草药,都是治伤的,你行走江湖也许会用到……虽然东西不贵,不过礼轻情意重嘛。”末了,又喃喃自语,“而且我的手艺也值不少钱,怎么着也能卖上一吊,你也不算亏。”
小巷中依旧安静如斯,她轻叹一声,退回院中,小心掩上门。
树上的药囊随风微晃,月华在上面染了一抹淡淡的银色,温和又冰冷。
夜风刚刚平息,一只手探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将药囊取下,放在鼻尖闻了闻。
远处传来脚步声,似有夜行的人路过此处,平地里疾风掠过,不过转瞬,巷子内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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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全家人在刑部大牢伸长脖子外等着,狱卒将言则送了出来,坐了几天牢,虽然没吃什么苦头,可被吓得不轻,整个人脸色苍白。
陈氏一直念着祖宗保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温明和言书月一左一右扶着他。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温明笑道,“今天我陪伯父回家喝两杯吧,压压惊。”
言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