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点了点头,还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见这俩人一唱一和,来来回回骂自己,怀宴气得身子发抖。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爹——哦不对,我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儿子。”
明河无赖至极的话,让众人忍不住笑出声。
这人虽不知哪里来的,但却怪有趣。
他们还没见过谁,能把怀宴气成这样!
等等!
众人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这人如此嚣张,难不成也是新来的面首?
然而这念头刚出,便听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这位好像……是摄政王身边的侍卫大哥……”
众人:“……?!”
怀宴刚到嘴边的谩骂,也生生咽了下去。
“明焉,这话可不能乱说。”
有人扯了扯明焉的衣袖,提醒他不要掺和进来。
然而明焉却很坚定。
“今天我在花园里看到了,这位大哥和流夜哥哥一起从宣玉阁那边出来,还说什么‘我们王爷’。”
昨儿个明河一直在书局督印话本,所以昨晚搬东西,众人哪怕一直躲着看热闹,也没瞧见明河。
今天早上,众面首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