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知道,我姑母华阳大长公主最喜宴乐,今春国试放榜之前,她曾邀请上都女眷与应试举子共去大长公主府,曲水流觞,游园赋诗。”
“我作为她的侄女,自然在她的邀请之中,而周祈晟则是受薛荣恒相邀。”
“宴席之上,男女有别,所以东西划分。中途云栀有事暂离,我因为奉茶的婢女手滑,被茶水弄脏了衣服,只能先去厢房换衣。”
“谁想途中遇一女子纠缠男客,我本欲避开,却隔着花树,被当做婢女喊住,这才结识了被纠缠的周祈晟,只不过他当时并不知我身份。”
“后来待我换衣出来,往宴席去时,复又听到他在与旁人争辩长公主的为人——那人说,长公主跟着华阳公主学坏了,未出嫁的女子,便豢养面首,不贞不洁;但周祈晟却反问,为何世间男儿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不能三夫四郎。”
“那时候,我便觉得这人有趣的紧,跟旁人大不一样。”
姜南微声音淡淡,客观陈说当初之事,语调中也没有对往昔的怀念。
可不知怎得,慕寒渊总觉得这些话听在耳中,每个字都刺耳至极,让他半分也不想听,却又忍不住不去听。
待姜南微说了一截,停下来喝茶润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