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嗯,也算是一个进步。
此时,殿内已经掌起了灯,姜南微遂提起裙子,抬脚踏入通明的屋子。
云栀站在院里,好一阵才笑话方才听到的种种信息,于是连忙将先前留在殿外值守的人叫到一起,提点警示。
“今日殿下与摄政王共处一室的事,任何人都不许说出去!谁若是多一句舌,我便让宫中再也没有这个人!可都听明白了?”
公主殿下的手段雷厉风行,作为殿下的贴身女婢,性子也随了主子,处置一个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这些人都知云栀脾性,闻言连忙应声。
“云栀姐姐放心,我们绝不会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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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
从宫里一回来,慕寒渊就钻进书房,看着摆在案头的玉雕,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聚拢,倒是面前的书,大半天过去,一页也没看完。
觉察到自家主子的反常,随侍在旁的明河看不过去了。
“王爷,这尊玉马精巧是精巧,可您不是已经有一座八骏玉雕了么,怎得还看的这么痴迷?”
“这尊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明河完全没看出来,“您是说马的动作和玉质?可它们不都是马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