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点头,“嗯,刚到。”
“嗯,”沈清让笑了下,意识还算清醒,用指腹把烟掐灭,应了声,“我也回去了。”
虽然屈煜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舒见月会讲不让沈清让一个人走。
但等到沈清让出去,连车也不坐,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马路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的时候,屈煜棋明白了。
有车不坐,非要走路。
傻了吗?
屈煜棋耐着性子,戴上帽子,跟在他旁边,“清让,坐车吧,我让司机开过来一点儿,不是,你这是干嘛?折磨自己?你知道走回去要多久吗?”
一言不发,沈清让还在走。
影城的地方偏,路上没什么车,大街上只有他们这一辆,像个孤儿。
两侧的街道,灯光昏黄,有风拂来。
跟了大半截,屈煜棋脾气也有限,火大得厉害,一晚上接二两三的不爽,头上的帽子一摔,不想管了,“你他妈有毛病吗?爱怎么怎么吧,我真的服了,我自己回去了,就算朋友之间闹翻了,我理解,但你们俩也不至于这样吧,又不是喜欢......”
气压低得厉害,似乎是听到了喜欢两个字。
沈清让停下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