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分明是刚死之人,身体却已经腐烂。祭魂礼上,三魂七魄皆无应……”
沈楼捏着信的手骤然攥紧。
“东先生,您讲这个也太吓人了。”紫衣侍女搓了搓胳膊。
东涉川说话,有点像说书先生,带着些不必要的抑扬顿挫,听得人毛骨悚然。
“前日你向我举荐的那个年轻人叫什么来着?”沈歧睿问儿子,“叫他跟着涉川去一趟吧。”北域的属臣世家,分为百户、千户与万户,渭水赵家作为万户,理应受到重视。
“不,我亲自去。”沈楼果断地说。
肉体之外的灵体,分为魂与魄。魂可离体,而魄不可离,纵然身死,也不可能魂魄皆无应。
站在赵夫人屋里听夫妻俩互相指责的林信,也是这么想的。这赵大少爷死的时间不对,方式也太过古怪,他得去看看尸体,以确认这个世界与他上辈子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推迟下葬,今晚谁去守灵?”赵夫人又头疼起来,因赵大少爷未满十五,算是夭折,丧事不能大办,晚上只能由一名至亲守灵。前两晚都是二少爷守,昨日实在太累,赵夫人就亲自去守,这才一夜就病倒了。
“还叫老二去吧。”赵万户叹气,叫人去知会二少爷一声。不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