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多,加上沈徵,三个人一趟就搬完了。
沈徵总觉得陆宁然这一去,定然会带着满身伤痕回来,因此看关竟就格外不顺眼,言语间冷嘲热讽,不爽的态度不要更明显。
关竟对沈徵也没好感,端着一张冰山脸,眼神里都盛满了冰碴子,根本懒得和他搭话。
陆宁然不懂两人怎么会这样,有点尴尬,只得匆匆和沈徵告别,好在他们在同一个学校任教,平时还有的是时间接触。
关竟冷着脸开车,陆宁然也不敢和他说话,车里空间小,气氛有点僵。
陆宁然正坐立不安,关竟忽然主动说:“对不起,今天太忙,让你久等了。”
刚才沈徵奚落关竟说好要帮陆宁然搬家,结果让人等了一整天,暗示他不守时。陆宁然一听关竟这话,以为他是在介意沈徵的话。
沈徵是陆宁然最好的朋友,他不希望两人有误会,帮着解释道:“老沈其实人挺好的,我刚来上班的时候,很多东西不懂,都是他在教我,特别耐心。他平时脾气很好,也不是这样的,今天就是……”
他本来想说“就是担心我”,但这话也不能说给关竟听,好像关竟会怎么样他似的,可分明是他对关竟有非分之想。陆宁然最后只能道:“他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