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眼见着他往门外走才反应过来,大步追上去说:“哎,你现在去哪儿?”
清让站在大太阳下面,脸颊不知是不是徐平错觉,相比于前面的惨白多了几分血色。
他包裹里的桃木剑露出一角,随着清让转身的动作晃了晃。
“当然是去驱鬼。”清让语气郑重,目光深沉,仿佛担着家国大业,然后他拿起手上剩下的两颗糖葫芦啊呜一口吃进了嘴里。
再转身走就没有回头了。
徐平站在走廊下面一路看着清让走到街角拐弯,这才慢吞吞的挪了回来。
原来小道长是专门过来给自己测一测吉凶的,徐平更加惭愧,前面他当面编排过道士不说,就算刚才小道长摸他手那一会儿,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小道长的手怎么那么软。
和道长的毫不做作、清新洒脱、纯真自然相比,自己简直是禽兽!
徐平痛心疾首,一下午坐在柜台后面恹恹的发呆。
大祥看在眼里,就算清让说徐平没什么不好的运势,但他依旧觉得徐平有些不正常。大祥想了想,自己趁着中午回府里取饭的功夫和徐王氏说了。
徐王氏在内院,张家前面驱鬼的事情她还不太清楚,因而听了大祥的话吃惊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