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宫殿,说是专门为和亲准备的。然而,定国公去了使馆,美人们则直接被送到正殿,只有我被留了下来。
虽然离十月初六的婚礼只有几日,可这里冷冷清清,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整个偏殿上下,无非我和莲蓬并两个丫鬟而已。
至于随行的嬷嬷,因受了惊吓,宁死不来。赵廉亦无法,只得临时找了两个老妇侍奉左右。
因闲来无事,我便四处走动,可诺大的宫殿里,空空如也,寒意森森,让人惧怕。
大婚前两天,终于有礼官来教导礼仪,我一条条地听去,跟中原的习俗全不一样。
用过午膳后,我匆忙试穿了都护府赶制的礼服,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便偷空出去走走。
莲蓬跟在我身后,亦说:“这殿里面冷飕飕的,人也木木的,待在哪儿都不得劲。”
我们俩走地极轻,本想出去转转,来到门口,却听到那两个侍女在偷偷地聊天。
一个说:“那个楚美人可真受宠,可汗流连几日,又病倒了,可敦和云夫人都气得吃不下饭呢。”
我咳嗽两声,他们见我来了,不再言语。
我也不管那些流言蜚语,只问她们:“你们五公主原来住在什么地方?”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