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说与了母妃,还想到底是有所准备,竟如此圆满。
没想到,母妃当即变了脸色:“一听就是诓我,你们俩如今竟这样生疏吗?”
我不知道她如何听出来的,然而自己撒的谎,怎能轻易承认,便硬着头皮说道:“真的没有骗您。昨夜,玉郎还到院里来同我一起赏花……”
她挥挥手,说道:“罢了,为娘听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
忽而,又落下泪来:“我这一辈子,已吃够了没儿子的苦。哪想你还不如我,嫁过去多年,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看着她流泪,我低下头,不敢吱声。
母妃拭了拭眼泪,说道:“今日,我给你约了太医院陈太医的父亲,叫他来给你看看,吃两副药调理调理,说不定今年就能怀上。”
我生平最怕吃药,那一年流产后被母妃和付娘押着吃了一年汤药,每天从嘴里到肚里都是苦的,什么胃口都没有。
自此以后,即便闻到一丝药味,都要恶心半天,如今不由暗暗叫苦,可母妃的话即是圣旨,我如何敢辩驳一二,只好点头同意了。
我给母妃剥了几颗杏子,又想起包袱里尚带了些付娘家里种的樱桃,便命人洗净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