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呼呼大睡轻轻爬出窗,双手抠在窗沿上慢慢往左边挪去,姜末轻轻将他接应进屋后,示意他不要说话,也依然不关窗,等到天蒙蒙亮时,沾了点水写道:“这人肯定四处找你,我们不能轻易离开,你要在床板下面躲几天,能忍受吗?”
龚行止点点头,姜末掏出一件衣服割成布条,将他绑在床板下面,示意旺财如果有外人就吠叫。
不多会儿,隔壁传来嚎嚎叫声,说是儿子丢了,如何如何。
姜末留旺财在屋里,背上棉背包走到客栈堂屋,只见那粗布男子也在里面,自称姓唐,家里只有一个独苗,自己舍不得穿都要给儿子穿好的,如今却不见了,说得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姜末边喝稀饭,边怜悯地看着他说:“唉,真是可怜哦,不如报官吧。”
周围人一听都附和说:“是啊,是啊,快报官才是。”
那男子突然止住哭说:“趁这会儿早,我四去寻寻去。”说完竟自走了。
店主对其背影摇摇头,又问姜末:“小哥儿,你今日就走么?”
姜末略为羞涩地说:“昨天听店家说此去陈西还有百来里路,沿路荒凉没什么像样的镇子,我想趁此买点东西送给姑姑,以了父亲心愿,明日再走,只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