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现下在京中反正无事,出去几个月也没甚大不了,只是,酒酒这孩子。
    他沉吟片刻,才道:“酒酒这孩子并不熟悉灵州,又素来是个小霸王性子,无甚真本事,且她在三年前便已疯疯癫癫认不清人,老三前些日子还在四处替她寻医,怕是帮不上爱卿什么忙。”
    苏轻言却道:“不瞒陛下,微臣今早已见过许姑娘,她的神志很是清楚,并没有半点迷糊,想是疯癫之症已经痊愈,且微臣听威远候说许姑娘善画且记忆力极佳,只要是见过一眼的东西都能画出来,带上许姑娘也是想请她能帮忙画出灵州的地貌图,以便记录,微臣知陛下疼爱许姑娘,担心许姑娘吃不得那苦,微臣可像陛下保证,定会让许姑娘毫发无损地平安回到京中。”
    向皇上求旨让许酒去京城,虽说有可能让皇上起疑,但不管怎么说,若是有了皇上的应允,便是沈容想阻止他把许酒带走也是无用的了。
    他如此一说,倒让德庆帝没了拒绝的理由,前些日子他留在恒王府的人也来报告,说近几个月许酒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而在京城,也确实是找不出一个能如许酒那般见一眼的东西便能画出来的人。
    想了想,德庆帝还是点头同意:“那便依爱卿所言,带着这二人去吧,只是酒酒是朕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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