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南荣祈这种行军速度,赶着投胎似的,根本不给人喘气的功夫,否则他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南荣祈沉沉道,“鲁军徒步尚未唤累,三殿下可是身先士卒。”
孙耀光有些悔,原本出城的时候,是给他准备了舒适的缁车,可他私心里想和南荣祈并排骑马聊聊天,消磨时间顺带套近乎,给拒了。
“那我下去一起走算了……”孙耀光小声的抱怨着。
南荣祈给他出了个主意,“三殿下何不跟着缁兵缓行。”
我偏不!就跟着你!
赌气着一口气,孙耀光硬是坚持到了营地。
下马时腿都在打颤,若不是随从扶他一把,孙耀光怕是要跪在地上。
扎营时,他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歇息,随从给他揉腿,满脸苦相比他还委屈,“殿下……您还没受过这等罪呢。”
孙耀光看着不远处的南荣祈忽然笑了,“你知道何为苦尽甘来吗。”
甘?哪有?
对孙耀光来说是有的。
夜幕降临后,他钻进南荣祈的营帐内,“将军!”
“何事?”南荣祈一身月白薄衣坐在几案后,手中持着竹简,恍如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俩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