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男人的声音很轻,呼出的气流有一些落在了祝良机的肌肤上。他特别敏感,别说这么近距离说话,平日就算有人突然靠过来祝良机都难免不适:“我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我怎么没干死你。”
祝良机眼神一暗。
“《真探》第二十一场第七条!A!”
“我什么意思,”影帝一秒入戏,贺栖川像是随口一说,满目戏谑却令他的话显得半真半假:“我怎么知道她是真的失踪了,还是你杀了人想先斩后奏?”
“你——”祝良机抓着他的衣领,愤怒几乎要冲破眼眶:“你再说一次?”
“我说,”贺栖川嗤笑:“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大画家。”
剧本上就写到这儿,导演正准备喊停,祝良机声音轻缓:“你在开玩笑吗。”
“问问她就知道了,”贺栖川以目示意一姐,后者对他们临时加戏十分上道地抛了个媚眼:“我从不开玩笑,宝贝儿。”
“卡——!”导演说:“很好。”
这段确实加得好,不仅祝良机将沈长星的情绪从放做到了收,贺栖川那句看似不正经的宝贝儿也与陆恭这个角色天生的匪气异常相符。一姐见摄影机关了忍不住凑过来:“贺哥你跟良机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