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珍珠一脸莫名,问道:“啊?我又哪里傻了?”
易欢笑而不语,端起红枣茶缓缓饮了一口。
巩珍珠哼道:“我不傻,我只是数学不好。”
“你的数学水平也就能算算加减乘除了。”易欢笑了笑,“比江牧淮还差。”
“江牧淮这名字我怎么听得这么熟悉呢。”巩珍珠沉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而且是刚听过不久。”
“江牧淮是我大学同班同学,嘴馋,嘴贱,不学无术,也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易欢没好气地甩出一堆恶意评价后,最后补充道,“他那人唯一好处就是,心还不算太坏。”
易欢想,他还吃了我亲手给我家霃霃准备的蛋糕。
这事她会记很久的。
有些事上,她就是比谁都小气。
“江牧淮……”巩珍珠呢喃了一声,掏出手机,“你等会,我问问我老公。”
两分钟后,易欢得知,巩珍珠的老公王辉亮跳槽去了江牧淮的公司。
这可真是让人尴尬的一个消息。
易欢摸了摸胸口。
幸好刚才她没评价江牧淮的工作能力,否则她一定会说,跟着江牧淮这小子混,迟早完蛋。
其实,江牧淮有沈霃宽帮衬着,应该也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