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霃宽略去了他刚进门后,时唯一冲到他跟前,仰着头一脸天真地告诉他:“你好,你就是沈霃宽吧。我刚跟崔阿姨谈妥了,以后我照顾崔阿姨,你照顾我。”
后来,在她走到病房外,被医生带走的时候,又对沈霃宽说:“我要去给我的病人打针了,你记得等我打完针来娶我哦。”
沈霃宽:“……”
第二次见时唯一的时候,她病已经好了,落落大方地站在他母亲崔玉盈旁边,见他时似乎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听了沈霃宽的这段讲述,易欢愣了愣。
“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是精神分裂症?”
沈霃宽道:“很难说是什么问题,连医生都一直未定论她的情况属于精神分裂。具体症状就是,就是某些情况下,她……会分裂出和本来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格。这些人格既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她自己,很奇怪的毛病。”沈霃宽迟疑着,“这算精神分裂症吗?”
易欢表情复杂。
怪不得她有时候觉得时唯一的性格很反常。
沈霃宽道:“这毕竟是她的个人**,我一般不会多嘴说。其实,连我妈都不知道。恐怕目前知道这事的也就我和他们时家人。好像迄今为止,她就住院那一次比较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