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旁边坐着巩珍珠,另一边坐着石宽磊。
当易欢目光扫过他的时候,他露出一丝幽怨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他程序式的微笑里。
易欢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有些热。
“怎么了?”石宽磊凑过头来问。
易欢道:“没什么。”
“是不是身体还没好?”
“没。”易欢摇头,“昨晚上睡得不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时兆伟看着易欢和石宽磊,咽了下口水,心想等会在跟石头说道这事。
石头想和易家人好,呵,不可能。
想到这儿,他又侧目看了一眼易欢。
易欢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此刻正跟巩珍珠笑着说话。
时兆伟看不出什么异常,便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桌上的几个人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然后仰头将小酒杯中的白酒一口闷下,算是开场助兴。
他举着手,将酒杯口朝下。
酒杯里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
“哥,你这是做什么?”时唯一笑着压了压时兆伟手中的酒瓶,“霃宽不是外人。”
时兆伟道:“哥跟沈总难得有时间共聚一堂,这酒得敬。”他放下酒杯,“沈总,我是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