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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同桌越长,接触他越深,枝道心里的问便越滚越大。
她想,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他除了厕所和体育课,哪也不去。中午十二点下课,吃完饭,十二点二十分前他便一定回到座位上做题,放学就戴着帽子出门,一分钟都不肯停留。
一次,她的辣条不小心溅了小小一滴在他的衣角,他顿时皱着眉突兀地站起来,直直盯着她。
眼神如刀锋利,她吓得忙哆嗦着把自己平时洗碗用的小瓶洗洁精递过去,一脸歉意,“…对不起…”
他漠然快速接过,然后,在洗手台那不停地搓着衣角,上课打铃了都不回来。回来时她看着校服上已湿漉大片,油点的确没了,但因摩擦得太厉,衣服已皱得不成样子。
落座时瞟她的一眼,似要凌迟她般。
这…这也…太过了吧…
整那一天,道歉也不是,求和也不是。她都不敢看他一眼。
这让她想起刚进班级时,班长让全班同学加入班群,却隔了两三天都没见明白进去,第二天下课去问,结果他居然一脸呆然,问QQ是什么。
嗯?她黑人问号脸。
病态般的自律和洁癖,完美主义又孤僻,这顿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