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像是开启尘封的棺木般想到一句曾读烂了的话。
明白,这个混蛋。
她不想与他有丝毫的肢体接触。枝道呆了些久,左手翻到纸巾的货码,扫码枪挨近。
两年了,是有点久,有些东西的确不能回去。他的面相从稚嫩上加了几分男人棱角的成熟,身高更高,身材比例更抓人眼球。发型也变了,以前留个迷倒少女的三七分,现在推了个平头,突出精致的五官。
两年了,枝道发现自己还是害怕。
害怕一个囚禁在他卧室里一个星期对她做够丧尽天良事儿的面相却高冷单纯的人。
两年了,这个令她胆怯如鼠的人,看你时,眉眼真真是如潺潺流水,似有万水千山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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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道镇定地扫完码,纸巾搁在原处,她看了看他伸来的手。
一只曾滑进她指缝间,曾暖得她曲折的手。指尖微粉,白玉无瑕的手掌纹路清晰,躺着一张崭新的红色钞票。
她捏着钞票的边角恐惧多的肌肤碰触,很快收进储钱柜里,他并没有做出令人难堪的动作。
枝道想,或许他也放下了。不再偏执地反噬她、威胁她、欺骗她、禁锢她。
只是在找补的零钱放在他固执伸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