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一根来,颠了颠,看了看,见金条上还有印,是银行出品。箱子就那么点,也看不出有夹层。我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合上箱子,决定收了:“谢谢盛哥。”
“我知道温小姐最近用钱。”繁盛托着腮,依然淡定优雅,丝毫不见土豪气质:“这点钱,代表昨天的事情两清,不过……”我刚松了口气,他又开始大喘气:“下次再见,记得关机。”
五、我太需要钱了
直到这几根金条在我车里躺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醒过味来。
收时候是本着老死不相往来的目的,既然事儿已经做了,也正如繁盛所说:我太需要钱了。
但他最后那句话,又惹得我汗毛倒立,直觉下次见面,不会这么乐观。
早晨虽然跟太子说好,但我跟他都是点没谱的人,答应见面,然后默默地放了鸽子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反正离我住处不远,也不绕路,就先开车穿过他家公寓区,远远就见到门前停着几大排车,跟车展似得,从兰博到路虎,牌子有红有白还有辆黑,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这一代除了太子,住得都是些正经人,我一见他在,便把车小心翼翼地停到兰博和宾利中间的空位上,料想这样看起来不像个软柿子,所以金